第(3/3)页 他的眼神里有期待,也有一丝不安。 “拍。”我说,“明天继续。” 秦昼笑了,那个笑容很亮:“好。我等姐姐的镜头。” 他转身离开,脚步声渐远。 我回到卧室,关上门。靠在门板上,深呼吸。 墙上的屏幕,我手里的镜头。 他的监控,我的观察。 到底有什么区别? 也许区别在于:他的监控是为了控制,我的观察是为了理解。 也许区别在于:他的监控是全天候的,我的观察是有限的。 也许根本没有区别。 我们都是被困在这栋房子里的人。他用摄像头编织牢笼,我用镜头寻找出口。 但出口在哪里? 我不知道。 我只知道,明天太阳升起时,我会再次举起摄影机。 记录这个偏执的男人。 记录这个华丽的牢笼。 记录我自己,如何在观察中,寻找答案。 而答案,可能就藏在那些他不想被拍的瞬间里。 藏在那个神秘的储藏室箱子里。 藏在他每天消失的半小时里。 我需要耐心。 需要时间。 需要更多的镜头。 因为真相,从来不会主动走到光下。 它躲在阴影里,需要有人去找。 而那个人,现在是我。 手握摄影机的我。 既是囚徒,也是侦探。 既是导演,也是演员。 在这个由爱之名的牢笼里,上演一场关于真相的追逐。 而观众,可能只有我自己。 或者,还有一个正在监控室里,看着我举镜头的他。 --- 第(3/3)页